1998上映
嗯...自從開始動筆寫網誌以來
很少碰到不知如何下筆的時候
而這篇文章卻讓我不斷的反覆思索
難產了近一個月之久
而這篇文章卻讓我不斷的反覆思索
難產了近一個月之久
因為這部片對我有某種很特殊的意義
我無法很確切的形容它帶給我的影響
但這影響的確是發生了......
這得將時間回溯到1998年的夏天
那年我大三(那是我參與文藝活動最活躍的一年...)
半工半讀的我經常會在沒有排工作的早晨
騎車到離學校最近的西門町去看早場電影
當時西門町的真善美戲院播放的幾乎都是所謂的藝術電影
真善美戲院與現在的台北光點、還有已經結束營業的長春戲院一樣
是當時的文藝青年選擇看電影的最佳去處
而我之所以會這麼喜愛電影
是因為大二時修了葉春華老師的『西洋電影史』
這讓從小就喜歡看電影的我
更知道如何用不同的角度觀點來閱讀電影看早場電影的好處是票價便宜(記得沒錯應該是150大洋吧...)
更知道如何用不同的角度觀點來閱讀電影看早場電影的好處是票價便宜(記得沒錯應該是150大洋吧...)
而且人煙稀少(有時只有小貓二三隻而已...)
可以自由選位、還可以盤起腿來舒服的坐著呢...
還有人少沒有多餘的雜音
可以很安靜的看電影
那時的我會很勤奮的做電影札記
紀錄下看電影時的心情感受
可惜的是這本電影札記現在不知道流落到哪裡去了...
《偶然與巧合》是一部很美的電影
對白像詩一樣蘊含哲理且豐富洗鍊
場景如畫一般精緻細膩又渾然天成
對比著人生的喜悅與悲傷
讓人不斷地去咀嚼回味...
這部電影已經有許多人寫下很棒的感受及想法
下文是我從網路上找到幾篇很深得我心的評論
我相信在你看完之後
你也會愛上這部電影的。
至於這部電影影響了我什麼?
我想我的人生因這部電影變得不一樣了...
~~~~~~~~~~~~~~~~~~~~~~~~~~~~~~~~~~
越大的不幸越值得去經歷。
這是首尾呼應的一句話。但我想,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沒有人願意經歷不幸吧,人們總是因為不幸已經降臨,才不得不去經歷那麼一遭。這句話,只有經歷過不幸的人,才可能體認,並且在回想著一切的時候,真誠地講出來。
人生有四大樂趣。一 是吃喝;二是睡覺,失去意識,是生活中最愜意的事;三是遊戲,一切偶然與巧合的遊戲;四是遊戲中的遊戲,偶然中的偶然、巧合中的巧合。
男主角皮耶(Pierre,Pierre Arditi飾)用這段話來總結人生的「樂趣」。可是,他的死,雖也算是偶然中的偶然、巧合中的巧合,對女主角梅莉安 (Miriam,Alessandra Martines飾)來說,卻是椎心之痛。皮耶幾乎是完美情人,如果身邊有這麼一個人,人生大概沒有什麼缺憾了;但也就是因為這樣美麗的愛情,若無法同死,便只能掙扎在世。
如果幸福可以儲存就好了。
這是梅莉安的一時感嘆,說的當時或許只是突發奇想,回想起來大概極度盼望能成真。曾經擁有,於是更無法忍受失去,因為,再也沒法回到從前。想想,儲存幸福的可行方法,也許就是回憶了吧。
死亡是人類的摯友,人生最大的謊言。自殺是作弊。
影片當中最顛覆我的,是男主角皮耶對「謊言」的看法。有誰沒說過謊呢?可是我們卻避之如蛇蠍,視之為毒蛇猛獸,或許,是被這世俗一切洗腦過度了。
可惜的是這本電影札記現在不知道流落到哪裡去了...
《偶然與巧合》是一部很美的電影
對白像詩一樣蘊含哲理且豐富洗鍊
場景如畫一般精緻細膩又渾然天成
對比著人生的喜悅與悲傷
讓人不斷地去咀嚼回味...
這部電影已經有許多人寫下很棒的感受及想法
下文是我從網路上找到幾篇很深得我心的評論
我相信在你看完之後
你也會愛上這部電影的。
至於這部電影影響了我什麼?
我想我的人生因這部電影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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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的不幸越值得去經歷。
這是首尾呼應的一句話。但我想,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沒有人願意經歷不幸吧,人們總是因為不幸已經降臨,才不得不去經歷那麼一遭。這句話,只有經歷過不幸的人,才可能體認,並且在回想著一切的時候,真誠地講出來。
人生有四大樂趣。一 是吃喝;二是睡覺,失去意識,是生活中最愜意的事;三是遊戲,一切偶然與巧合的遊戲;四是遊戲中的遊戲,偶然中的偶然、巧合中的巧合。
男主角皮耶(Pierre,Pierre Arditi飾)用這段話來總結人生的「樂趣」。可是,他的死,雖也算是偶然中的偶然、巧合中的巧合,對女主角梅莉安 (Miriam,Alessandra Martines飾)來說,卻是椎心之痛。皮耶幾乎是完美情人,如果身邊有這麼一個人,人生大概沒有什麼缺憾了;但也就是因為這樣美麗的愛情,若無法同死,便只能掙扎在世。
如果幸福可以儲存就好了。
這是梅莉安的一時感嘆,說的當時或許只是突發奇想,回想起來大概極度盼望能成真。曾經擁有,於是更無法忍受失去,因為,再也沒法回到從前。想想,儲存幸福的可行方法,也許就是回憶了吧。
死亡是人類的摯友,人生最大的謊言。自殺是作弊。
影片當中最顛覆我的,是男主角皮耶對「謊言」的看法。有誰沒說過謊呢?可是我們卻避之如蛇蠍,視之為毒蛇猛獸,或許,是被這世俗一切洗腦過度了。
身為單親媽媽的芭蕾舞者在 Venice 偶遇一個專門畫偽畫的畫家並與他陷入熱戀。然後一場突來的意外將愛人與兒子一併奪走。她帶著一臺 V8 四處拍攝一些東西,卻在旅程即將結束的時候被偷走,並且輾轉流落到一個講展望學的學棍手上。這個男子於是丟下手邊的工作和新婚妻子,踏著 V8 中神秘女子的足跡追尋而去...
首先,相信旅遊為生命添加色彩的觀眾肯定會喜愛這部電影取景取材的多樣性。我們將到 Hudson Bay 看北極熊,那些毛茸茸的生物餓起來的時候破門而入、打開冰箱猛吃食物的樣子,很奇怪地不但不兇狠還很可愛。當然你是不會想跟牠一起用餐的,因為「當飛機在這裡墜毀的時候,北極熊首先趕到救援,所以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生還者了。」然後我們會到 Acapulco 看高空跳水 (cliff-divers) ,那些身材健碩的男人將使得奧運跳水選手看起來像是在玩扮家家酒。 Montreal 有很棒的冰上曲棍球職業隊,女主角將為我們專訪一位明星球員並到他的私人別墅度假。接下來到 New York 去踅個一圈,在 pub 餐廳裡聽聽爵士樂。北美玩膩了?馬上送妳到 Ankara 看迴旋舞蹈 (whirling dervish) 。英語法語義大利語土耳其語墨西哥語,搞得我昏頭轉向的。
Lelouch 似乎是把整個世界都拿來做為他的舞臺。這樣子的電影,格局是不可能不大的。君不見 007 電影那種幼稚天真的劇情,在東奔西跑之間也變得沒那麼毫不可取了嗎?現在我也想去看看北極熊了,反正有人邀我去 Vancouver 玩。不過季節對嗎?
這部電影的開場是以「影中影」的手法表現出來的。我們看到女主角跟她兒子的生父一起拍攝一部有劇情的舞蹈片,在 Venice 的街頭追逐奔跑。於是出現一幅有趣的畫面:一組攝影人馬在拍攝他們,另一組攝影人馬,也就是這部電影的工作人員,拍攝那一對舞者跟那組攝影人馬。我們不但 欣賞到舞者的精湛舞技 ----在他們身上妳將會充份體會到什麼叫做肢體語言----同時也看到一般電影的拍攝現場,燈光是怎麼打的,還有那張跟著鏡頭一起在平臺上旋轉的導演椅。
愛情裡充滿謊言, Lelouch 卻把充滿謊言的愛情賦與充滿趣味的詮釋。女主角跟中年畫家第一次的約會裡自然會有許多試探性的問題跟多有保留的回答, Lelouch 很俏皮地在畫面下方用字幕給他們洩底。「妳的兒子幾歲?」「五歲。」(字幕:七歲)「你都是這樣子邀女子吃飯的嗎?」「那是我的風格。」(字幕:只有在對漂亮女人時)像是這樣子的安排,把他們心裡真正的想法用字幕告訴大家。甚至當女主角對男人的笑話回報以笑容的時候,「(我笑得太多了... )」這樣的想法也被暴露給觀眾。然後當妳在猜測他們什麼時候會開始變老實一點的時候,女主角自己主動對男人說「你猜我剛剛一分鐘內講了幾個謊話?」
我覺得他們是為了好玩而說謊。這種遊戲只要不玩得太多其實蠻好玩的說。比起「妳現在在那裡?」「在百貨公司啊!」「妳一個人嗎?」「對啊!」「真的?」 「對啦!我一個人啦!」(字幕:我在跟男同學一起吃飯),或者「你昨天下午跑去那裡了?」「我去看一場電影。」「沒跟社團同學去?」「沒有啊!」(字幕:那能讓妳知道我跟直屬學妹去唱歌...),這種為了政治互相欺騙的謊話實在是讓我想砍人。讓人頭疼的是如果真的要砍起來,大概還要消耗一打以上的磨刀石 吧!真受不了,你們這些戀愛男女真是超人...
在這部電影裡還有許多雋永名句,族繁不及備載,有興趣建立名句資料庫以備約會之需的人應該想辦法把這部電影弄來邊看邊抄筆記。像是把冰淇淋拿來比喻幸福, 說如果可以把幸福冰起來儲藏該有多好,此類妙喻為數不少。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個在紐約經營 Jazz 酒吧的 黑人所說的兩句話:「我信天父,和我自己。」「上帝只存在於所愛之人的眼中。」下一次當我要跟別人解釋說我並不是無神論者但同時是一個人文主義者的 時候,就直接拿前面那一句說好了,簡單明瞭,一箭中的。而後面那一句,具體而正確地陳述一個事實,根據我還不夠長的人生經驗,對得不能再對。
電影的故事主軸是以兩個旅程交織而成,一個是女主角為了完成兒子的遺願拿著 Sony 的 camcorder 去拍攝那些他想看但永遠失去機會去看的事物,一個是男主角二號買到這臺贓物後像著魔中邪似地追在她的屁股後面想看看帶子裡的女人的廬山真面目。兩個人的旅程都可以看成是一種自我追尋其存在意義的過程,而這樣的共通點透過那臺 Sony 的 camcorder 串聯在一起,所以我甚至有一種感覺,覺得那臺 camcorder 是一位沒有被列在演員名單上的配角。對於這兩段漫長的自我追尋之旅我不打算著墨,不然我們要電影做什麼用的?
我的影評對讀者來說只有兩個作用:讓沒看過這部電影的人產生觀看它的興趣,以及讓看過這部電影的人擁有一個不俗濫的外部價值以供參考。所以我的影評不提供感動人心的價值----妳必須自己去接觸那個影像跟聲音,然後被它感動。拿我到目前為止最喜愛的《心靈角落》 (Magnolia) 來說,拿掉場面調度,拿掉 montage ,拿掉 Aimee Mann 的《 Wise Up 》,它只是一篇莫名其妙、結構鬆散的偽存在主義小說而已。電影的語言是影像與聲音,妳必須自己去閱讀它。
這部電影值得被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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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與巧合~傷心和快樂的結伴人生》 蘇惠昭/著 (摘自中華日報閱讀網)
「我連續看了三天,仍想再看,如果時間容許,我覺得可以一直看到把法文學會為止,把劇本的對白背熟為止----」,對一部電影的癡迷狂愛大約很難超越這番表白了,我在網路上讀到它,電影是克勞德雷路許的「偶然與巧合」,2000年起,它曾經在台北連演二十餘周,橫掃文藝青年,爾後一再上映,一直到 2003秋天我才看了它,而且驚訝於電影院裡坐滿了人,是什麼樣的偶然或巧合讓「偶然與巧合」刻進了許多人的人生?「我想我人生已經不一樣了」網路上也有人這樣留言,沒有人在看過「魔鬼終結者」、「駭客任務」或「魔戒」後會這麼說,但「偶然與巧合」確乎有這種魔力。
魔力來自演員、劇本、取景,過去現在交叉的敘事方式,以及那令人愉悅的抒情運鏡美學,因此這成了一個不容易用文字說的故事,勉強地說,就是一個母親梅莉安為了旅行中意外喪生的兒子塞吉和情人皮耶繼續帶著攝影機踏上他們未完成旅程的故事,這是主軸;而梅莉安的攝影機被偷,一位展望學教授馬克貪小便宜買下它,卻被影像的內容所眩惑,一步步離開他認為可以算計的人生,離開了妻子,天涯海角去追尋梅莉安的行蹤,兩個各不相干的人生逐漸趨近,這是另外一條線。
梅莉安是義大利人,美麗的舞者,她和同是舞者的男人生下了塞吉,男人離去,多年以後她帶著八歲的塞吉回到威尼斯憑弔逝去的戀情,但塞吉真正想看的是北極熊,在那裡她邂逅了專為拍賣公司仿造蘇汀畫作的皮耶,而紐約有個開蘇汀BAR的收藏家無論如何非拍到一張蘇汀不可。魅力難當的中年男人皮耶來自土耳其, 他也是技藝高超的爵士鋼琴手,馬克除了教授展望學,同時演出舞台劇,一種結合影像與真人的舞台劇。
舞蹈、繪畫、音樂、舞台劇加上天涯海角的旅行,匯集了這豐富多元的元素,視覺自然流麗瑰奇如萬花筒,而串連起它們的則是生命中穿越時空的偶然與巧合, 從梅莉安與皮耶邂逅開始,編劇(也是克勞德雷路許)就把兩人的談對話寫成一場處處閃著機鋒的高手過招,他們討論著偶然、巧合、謊言、人生的遊戲種種,其實是一回猜謎,一場誘引,是春風吹縐了春水,愛情這樣開始,幸福這樣開始,而不幸也是這樣開始的。
「越大的不幸越值得去經歷」皮耶對梅莉安說過,但是當他帶著塞吉揚帆船出海卻意外落水,同時也看到塞吉驚慌地跳水,那是他們對世界的最後一眼,怎麼會這樣呢?無論曾經多麼認真熱情活過,當沒有任何預備動作的死亡來到面前,語言已經沒有意義,人生哲學也沒有意義。
活著,就是被偶然與巧合拋來拋去,一直到死亡,而自殺則是作弊,嚴重的犯規,皮耶一定來不及這麼想了,他把一切最煎熬的功課留給梅莉安,她穿著沉重的 黑衣帶著哀傷獨自一人去完成預定的旅程,把一切收錄進攝影機裡,她也作過弊,卻沒有成功,另一個偶然與巧合出現在生命中...
人生是一場與傷心和快樂結伴同行的旅行,不過旅行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傷心也沒有那麼快樂,如果「偶然與巧合」改變了我什麼,也許就是這樣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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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與巧合,一切所謂的幸與不幸,皆為看待事物的方式,若是相信上帝,所有的偶然都非巧合;若是不相信上帝,所有的巧合都是偶然。」
「生活是齣通俗劇,知識份子一無是處。」
克勞德.勒路許(Claude Lelouch) 思索著這樣一個問題,人生總是在愛的甜美與殘酷中輾轉,讓我們不禁問天:此時此刻上帝在哪裡?上帝是否存在? 他將他的思考和答案拍攝成這部1998年的電影『偶然與巧合』(Hasards ou Coïncidences),而電影最終的細膩呈現甚至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這是一個完美的法國典型故事,衍生自現代版的『羅密歐與茱麗葉』,重現所有音樂劇中無法呈現的畫面,以文學名著匯集經典鏡頭,十分別出心裁。」「這就是電影美妙之處,是一種型式,在故事與演出之間。」
「危險存在於所有的愛裡,愛會轉化成恨、拒絕和挫敗,愛就是得承擔這些。」
克勞德.勒路許(Claude Lelouch)和溫德斯(Wim Wenders)的電影作品,都透露著一種溫柔敦厚對人的關懷,對痛楚的理解和撫慰。雖說這部電影的型式得自法國現代音樂劇『羅密歐與茱麗葉』(Roméo et Juliette)的啟發,但卻讓人更多聯想起克勞德.勒路許1966年的經典作品『男歡女愛』(Un Homme et Une Femme),兩部電影的主題與敘事遙相呼應。
許多美麗的元素一再重複出現在他的每一部電影中,瑰麗飽滿的色彩、彩色與黑白影像 的交錯、層次豐富的音樂、蘇菲教派神秘莊嚴的迴旋舞。他邀請我們注視生命中的美好,即便痛苦依然存在。
「生活是齣通俗劇,知識份子一無是處。」
克勞德.勒路許(Claude Lelouch) 思索著這樣一個問題,人生總是在愛的甜美與殘酷中輾轉,讓我們不禁問天:此時此刻上帝在哪裡?上帝是否存在? 他將他的思考和答案拍攝成這部1998年的電影『偶然與巧合』(Hasards ou Coïncidences),而電影最終的細膩呈現甚至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這是一個完美的法國典型故事,衍生自現代版的『羅密歐與茱麗葉』,重現所有音樂劇中無法呈現的畫面,以文學名著匯集經典鏡頭,十分別出心裁。」「這就是電影美妙之處,是一種型式,在故事與演出之間。」
「危險存在於所有的愛裡,愛會轉化成恨、拒絕和挫敗,愛就是得承擔這些。」
克勞德.勒路許(Claude Lelouch)和溫德斯(Wim Wenders)的電影作品,都透露著一種溫柔敦厚對人的關懷,對痛楚的理解和撫慰。雖說這部電影的型式得自法國現代音樂劇『羅密歐與茱麗葉』(Roméo et Juliette)的啟發,但卻讓人更多聯想起克勞德.勒路許1966年的經典作品『男歡女愛』(Un Homme et Une Femme),兩部電影的主題與敘事遙相呼應。
許多美麗的元素一再重複出現在他的每一部電影中,瑰麗飽滿的色彩、彩色與黑白影像 的交錯、層次豐富的音樂、蘇菲教派神秘莊嚴的迴旋舞。他邀請我們注視生命中的美好,即便痛苦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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